这样的痛苦才配被理解
是不是非要血淋淋地剖析,展示,合着那脆弱的小心脏一起完整地掏给人看
才不会被粗暴地打断
是不是要矫饰,装裱,用尽全力打扮成半凝固的美的模样
这样你才会去读它
才会去直视它,正视它
正视一个“顽强”地表达着的痛苦
而不是重复了一次又一次的恳求
好吧我明白了。让我写吧,让我独处吧。不要沟通了,不要用嘴说话了。声音太苍白了,太慢了。让我把它们都藏起来吧,像当初那样。
让我回到我的玻璃房,隔着墙壁有我的少年。
让我听他的嘴唇呢喃,再打破那玻璃,写他的痛苦,和我的。
安全了。
也自由了。